闫正被宁相看得毛骨悚然,“相爷息怒,下官无能,可……昨夜下官多次来找相爷,无果,也想过进宫面见陛下,奈何陛下推说身子不适。下官又不敢贸然与晋王翻脸,加之大小姐一直有参与,下官实在没想到案子最终会牵扯到相府。”
“晋王性子一惯蛮横霸道,相爷您是知道的……”
“本相只问你,昨日,你何在?”宁渊打断他的话,目光逼视。
闫正不由吞咽数下,弱弱道:“数日前,下官收到一封恐吓信……信里列举了当年下官构陷陈沈两家的罪证……”
宁渊冷笑:“所以你就急急赶回老家,想看看你那些赃银是否还在,想看看你那几房外妾是否还安好?!”
“糊涂东西!”
宁渊拾起茶杯直接砸在闫正头上,闭了闭眼,“滚下去吧!”
闫正捂住流血不止的头,惊恐无助道:“下官知悔,请相爷指条明路,接下来下官该当如何?”
宁渊阴沉沉地望他,“如何做,还需要本相教你吗?”
闫正眸子狠狠一惊,抽着冷气拜下去,“下官领命,望相爷保重。”
在他起身离开时,宁渊低沉道:“本相许你们的,从未食言,是你们自己抓不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