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完全拔。
混战之中,黑袍人中的其中一人趁着混乱,摸到了剑的附近,虽然被孟祥辉及时发现并击退,但他还是将剑拔出了约三寸。
在利刃拔出的瞬间,一股心悸的感觉席卷了整个揽月城,无论是睡梦之中还是清醒的人,都无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至于现在,那股心悸的感觉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渗出的黑气。
孟祥辉不清楚那丝丝溢出的黑气代表着什么,但就被其腐蚀的砖块来看,这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
“咳咳……北牧?”
孟北牧没有回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说明他还没死,只是因为过度耗费心神加透支身体,暂时昏厥了。
但若是放任其待在这里,恐怕区区一颗丹药是救不了他的。
一边是重伤的兄弟,一边是状况不明的封印。
孟祥辉一咬牙,走上前去,将孟北牧抗在了自己的肩头。
“……大哥?”
隐隐约约中,孟北牧感觉自己靠在了一个久违的肩头上。
“大哥在这,放心吧。”
兄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废墟之中,在那一柄无人看管的宝兵之下,突兀的裂缝显得如此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