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细细洗干净手出来。
正好白芍也来回事:“世子妃,关于王家姑娘的死,外面的说法越来越离谱了,连您善妒不容人,所以谋害她的性命这种话都有人在说。”
纪茗心端着一碗燕窝羹慢慢吃着,听到她的话,笑道:“这有什么,浑水摸鱼嘛,可不就是越离谱越好。”
“您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白芍有些不解,今日穆连城离开的时候脸色并不好,而且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丫头,自然清楚一个侯府的姑娘死在这里,不是小事。
纪茗心望着外面的天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别说王馨兰是自己服毒自尽,她自身还不清白,她就是一个正常的小姑娘来王府住,没了性命,也不能将定北王府如何。”
在这个时代,死一个人可以是极大的事,也可以是极小的事。
就像容樱死了,谁会过问呢?
王家自己心怀叵测,人死了还想算计穆连城,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