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柏涵将其扶了起来,“你放心,辰儿交给老夫,爹有几句话知道你不爱听,但还是要叮嘱你。”
“爹,您说!”边娉婷如今的心性已然不似当年那般不懂事儿。
边柏涵沉吟片刻,看了一眼外面候着的人道:“你既已嫁入沈家,自是以夫为天,相夫教子,如今沈炎文受了伤,你身为人妇,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你都得去照顾他,可明白?”
“女儿明白,爹放心!”边娉婷屈膝。
边娉婷送走了父亲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开始收拾换洗的衣物,又让婆子去准备路上的吃食和水,细细想了一会儿,又从箱笼里翻出几套沈炎文的衣裳,去库房里拿了些补气血的药,一切准备好后,这才上榻休息。
只是这一夜,她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便早早的动身准备出发了。
江南路途遥远,车马在路上不过才行了一日,边娉婷便有些受不住了,与她同行的婆子更是不适应,脸色煞白煞白的。
众人在一茶寮处歇了脚,听着来来往往的百姓说着各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