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路上,我脚踩加速器增加速度。“回斯特拉福?”
“是的。”康博比说。
这时我们已经很接近要上斯特拉福的转弯——很靠近了,我忽然发现到我开得太快。我把脚完全抽离开脚底的离合器。我可不想一头撞上挡在前面路口的警车再增加无谓的麻烦。
康博比叹了口气,而朵丽始终什么话都没说。我把车煞住,一个年轻的警员慢慢踱到我这边。戴着钢盔和穿着黑色警察制服的这些英国警察在这个乡间里看起来多少有点不真实;他们是属于伦敦市的。
“午安,”他高兴地说。“你们刚从黄鹿庄园出来吗?”
除非我们是从草地上跑过来的,否则我们不可能从其他的地方来,他也知道这点。
我无力地说:“是的,先生。”
“恐怕我得请你们回去口罗!”
“为什么?”朵丽用一种天真无邪的态度生气地问。
“小姐,那里发生了一点麻烦,”他说。“直到警长来之前,没有人可以离开。”
再争执下去也没什么用,尤其是有个康博比坐在那里试图假装什么事也没有,身上还穿着那件可怕的外套,他看起来活像是个可怕的泰迪熊。我们转回去黄鹿庄园,进入现在已经变得水泄不通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