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告诉你,只说明那段过往他不愿意你去面对,你又何必太过执着。”
“你今天怎么了?”聂牧谣眨了眨眼睛问道,“我怎么感觉,感觉你和他一样,都不愿意我记起过去的事?”
“我只是认为他的决定不会有错。”羽生白哉避开聂牧谣精明的目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药碗,若有所思问,“你最近都记起了什么?”
“从我到长安后,一直反复做同样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在梦里我见到一处大宅,宅中有亭台楼榭,门窗雕龙绣凤,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宅院。”聂牧谣一边回想一边描述,表情也随之深刻起来,“我当时就在那宅院中,看到,看到……”
羽生白哉追问:“看到什么?”
“屠杀。”聂牧谣合拢双手,哈了一口气,“惨无人道的屠杀,穿着黑衣的人肆无忌惮追杀着宅院里的人,男女老小无一幸免,我身在其中,即便在梦里我也能听到那些人的哀嚎,甚至能感觉到他们鲜血溅落在我脸上的温度。”
“梦境而已,你又何必当真,或许是你当时初到长安感觉不适,加之记忆缺失让你心烦意乱,这才导致梦由心生。”羽生白哉劝慰。
“我之前也曾这样想过,因为在梦中所有的事都很模糊,但自从我喝了药之后,梦境竟然变的清晰,我虽然暂时还无法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渐渐能看见那些黑衣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