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国知道你身份,我担心他泄露出去,我们就没办法全身而退,所以我才在情急之下动的手。”
周明凯压抑心中对王力的厌恶,面上一副满不在乎道。
“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我能让他死了就已经不错了,爸爸,你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
“你不知道我杀了周建国以后,血流到手上的那种温热又让人作呕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
周明凯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王力倾诉。
他的手随着他的描述,竟也开始颤抖起来。
“好了,儿子,你这一次的表现虽然不能说是尽善尽美,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你已经算是优秀了!”
王力没有发现周明凯的异常。
他只是盯着周明凯那只发烫且颤抖的手,心中感慨他如今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儿子,你记得杀人是会上瘾的。”
“你如今杀了一个人,会因为害怕,手忍不住的颤抖,对于血腥味你也会心中作呕,但是,如果你再杀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第十个人以后,你就不会再手抖,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感受到掌控一个人生命是多么诱人的一件事。”
王力拍了拍周明凯的肩膀,笑着开口。
周明凯心中已经对于王力这个连环杀人犯的变态心理窥见一二,他不动声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