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句话,周氏方回嗔做喜,走到门边吩咐丫鬟打水来,服侍容二爷洗澡换衣。容二爷瞧着周氏,不由勾唇一笑,女人就是傻,几句话就说动了,不过是做消遣罢了,等掌了家,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到时谁耐烦哄她们?
初兰自然不晓得容二爷和周氏的话,满心眼里只有容二爷交代的那几句,一旦事成,容畦定会被赶出容家,到时容老爷只会让容二爷做家主,那时自己被接出去,快活过了这一世,有了宠爱,谁还把周氏放在眼里?
既然容二爷吩咐,初兰也就收起羞涩,日日只在那守着,想给容畦下钩子。可是容畦每日除了出去铺子上做生意,回来就守在嫣然房里,甚至因为嫣然有孕,连应酬都少了。眼见都过去半个来月,端午节的粽子都吃过了。容畦还不上钩,除了多说几句话,再没别的。
初兰急得在那暴跳,到了现在,也只有铤而走险,按了容二爷的吩咐去做。
“叔叔找我?”容畦听的丫鬟来报,眉不由皱起。秋兰已经道:“是老爷身边的初兰姑娘过来传的话,还说,老爷说了,昨儿当里收了一块玉佩,瞧着十分不一样,想着会不会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东西,让三爷过去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