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练,这不都在手上转着吗?”
“拿针扎大米粒也叫训练?”
“对呀。”
“这是啥练法?”
汪新头也没抬,满脸得意地说道:“独门绝技,专门练心的。”
“弄得神神道道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林建军说完,不再理他,走出了宿舍。
汪新抬头对着他的背影,扯着嗓门说道:“等我拿了第一名,你们就知道汪小爷的本事,不是吹的了!”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金秋十月。射击比赛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汪新逮着空回了一趟家,少不得要来气气师傅。
铁路大院里,王素芳把暖壶放在橱柜上,望着正在熬中药的马魁,问道:“回来一句话都不说,老马,你到底怎么了?”
“这不忙着呢!再说,你也没跟我说话。”
“以前,家里动不动就锅碗瓢盆一起响,现在可好,掉根针都能震着耳朵。”
“马健不挺闹腾的吗?”
“不是一个闹腾法。”
“闹腾不行,消停也不行,你想怎么样?”
“我也说不明白,就是觉得自打小汪走了后,你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