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冰。
整个右手,掌心贴着他的掌心,柔柔腻腻的抵过来,手掌翻转,低一度的指关节又顺着他指缝的形状,次第轻轻滑过。
他没反抗,也没很惊讶,反倒是很享受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接触,酒精就是有这点好处,让人脑子反应慢一拍。
她手指微微用力往上拽他,“你下午就准备躺这里吗?快起来吧,借口赖床是不可以的。”
白术不动,然后两人手指一滑,慢慢的脱离开。
“有些不好的消息,是关于我去世的前男友的,我要回去核实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还能带来什么消息呢?死而复生吗?”
她也没生气,只是有些坏心眼的道,“死而复生,你能接受吗?”
“虽然很失礼,但是这种事情真的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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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冬末最平常的一天。
天边微亮的橘色从到泛白到灰暗,透过透明的玻璃,投下水纹般的影子,冬天的午后,太阳总是吝惜恩泽,留下冰冷的余辉让世人缅怀。
旧医院大楼又推倒了了一栋,在断壁残垣上长出完全现代化的高楼,海市蜃楼的玄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