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台上的灯——有的灯并不是理论之灯,纯粹就是台上普通的照明灯,现在也城门失火殃及鱼池,就是那些理论之灯,也是她辛辛苦苦在大英博物馆里踏着小路研究了多年的心得和心血呀——兜头摔到了台下和我们头上。我们的头上就落下了一场暴风雨般的如同从天上掉下来一车垃圾一样——天上不但会上升鸡毛,天上也是可以掉下来垃圾的——的灯碴儿。许多人的头上都开了口子。她的目光也在恶狠狠地告诉我们:
“我就是要把灯和理论全部摔碎!”
“我就是要把灯和理想当做垃圾!”
“我就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边摔打还一边对被摔打的灯和理论恶狠狠地说:
“还要你这劳什子干什么!”
“你害我不浅!”
“不是人民和实践的提醒,我还真上了你的当!”
“我们就是要势不两立!”
“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上台两个观众——一个是小蛤蟆,一个是郭老三——过去也是两个不着腔调的人,现在也在激烈的风雨中快速成长和成熟了,穿着警服一人擒住呵丝·前孬妗一个胳膊,像军警擒拿犯人一样将她的胳膊扭到了背后。灯是不能再砸了,理论是不能再摔了,不然我们将来上路可真要漆黑一团和茫茫一片了。两个人用过专政的手段,又开始像劝解自己老人一样劝解着呵丝·前孬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