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口,那些文武百官顿时脸色难看,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位文臣打扮的男人迈步而出,拱手言道:“此事终究是由魏王夺权而起,那十万大军是唐家的亲信,即使握到了兵权,也只是名头而已,他们决计不会忠于魏王。”
“这样的虚名要来无益,倒不如归还给唐观,否则粮草一断,宁州恐不战自溃。”
“况且如今楚齐态度不明,宁州需要做的是韬光养晦,不应树敌太多。”
那文臣唤作元承让,年纪四十出头,官居州府执事,当然,这是旧职,魏来已登魏王之位,但之前江浣水所立之旧制还未来得及更改,暂时实行而已。
此人也算持重之人,颇有能力,所言之物并非毫无逻辑。
魏来看了他一眼说道:“唐镇的心思,我没在宁州这些日子以来,诸位应该看得清楚,”
“唐观在魏王不在的日子里数次发难,更不止一次的提及增兵之事,其客大欺主之心昭然若揭,我等自然知晓。”元承让躬身言道。
“但,那时魏王尚且不再宁州,他方才敢如此放肆。”
“如今魏王归来,我宁州上下一心,他唐观决计翻不出什么大浪。”
“魏王是扶摇青龙,何须在意区区鸟雀?”
魏来闻言一笑:“你倒是会说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