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后妈也是说苏沫好心机,偷了东西不敢用,就藏在沙发底下,如果不是大扫除,都发现不了她这么坏。
更搞笑的是,苏沫的亲爸爸,也这么默认了。
这种事情,在苏沫身上那都是小意思。
此后,后妈知道苏沫硬气,倒是不敢主动对她动手,但后妈点炮、亲爸动手的事儿就成了家常便饭。
就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那些装睡的人,他们有自己独特的催眠技巧,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对他们来说都再正常不过。
苏沫对这个爸爸深恶痛绝,好不容易忍耐到成年搬离那个家,她走的没有一丝一毫留恋。
再后来,她勤工俭学,大学后她又疯狂工作,年纪轻轻就成了公司的部门经理。
而后妈/的孩子在外面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人士,染上了不该染的瘾。
后妈/的孩子偷家里的,卖家里的,家里不给就带人上家里去抢,家里卖了车卖了房也填不上窟窿,最终被她亲妈送了进去。
后来苏沫的爸爸带着后妈去投奔苏沫,被苏沫赶了出去。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可以任人宰割!
所以类似这种事情发生在严从宽身上时,苏沫总觉得各种她自己不愿回想的记忆血淋淋展现在眼前。
周围人对苏沫指指点点,苏沫压根不在乎。
她大吼一声:“这玉镯是不是我偷的?来来来,我穿的衣服也破烂,你们给分析一下,直接给我扭送到官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