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看着这场景不禁眼角湿润,这就是守护我大夏疆土的兵士,如此的简单淳朴,如何让人不感动。
虞清比郭任要幸运的一些,毕竟他身边一直有一支为他遮挡攻击的队伍,他浑身的鲜血没有一滴是自己的,要么是杀死的敌人,要么是同僚受伤时的飞溅。
鲜血经过一段时间的蒸发,逐渐粘稠起来,让虞清很不舒服,他没有能够参加后面的酒宴,一个人回到房中,一遍遍清洗着身体,直到在没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才又泡在了一个大木桶里。
如果有人这时候走进来一定会被他背后的文身所吸引,那是一柄从脖子延伸到臀部的长剑,栩栩如生。
十岁那年虞清第一次见到姜师,就被绘制了这漂亮的文身,虽然好看,却时不时的会有些发痒,让人不适。此刻又有些痒了起来,虞清禁不住伸手挠了挠。
留给他们庆祝的时间是短暂的。抓紧时间抢修城池,准备迎接毛民军队的攻击才是正事。自从白玉关破,鲁老汉父子就从来没有停过,城里原本的匠作工根本不够用,他们又从军中的士兵、周边的居民中遴选了不少能够搭上手的人。
其他人也没有闲着,郭任努力训练着新进入谷仓城的这些士兵,他们当中的大多数是来自白玉关的败军,还有一些是游牧在西狩牧场的民众,此刻也被迫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