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正绞尽脑汁想铺子名的时候,听见沈彦的声音:“娘子在想什么?”
“你还会管我在想什么?”秋小蝉有点弃妇的小怨恨道,沈彦听了道,“怎么会不管,时时想了,不过最近有点事,娘子有什么苦恼,仅管倾述吧。”
“我才不要和你说。”
“求娘子和为夫说嘛。”
“好吧,看在为夫你恳求的份上,就告诉你,我在想,如果生意越来越好,我要不要在戏台附近租个铺子,这样就省去运送这些货物的人力和时间。”
沈彦在某些方面有那种上位者的意识,而农林工商中的商,在大夏地位是比较低贱的,当然这里的商,主要是指像秋小蝉这样的小商小贩,所以顿一下道:“蝉儿,请一两个人来做就好,怎么还要去租铺面?”
“租了铺面也是要请人的。”
“我觉得如果赚了钱,不如到乡下置几亩地,还妥当些。”
“地是要置的,我置了地不种粮食,全种豆子,保证自家豆子一年到头都够用,但是铺面也得有,这样一条龙经营,原料有保障、农作物又有销路,如果光种粮食,一年忙到头怕连税都不够交。”
沈彦听了愣了一下,虽然不能改掉上位者鄙视工商的固有思维,却还是被秋小蝉所讲震了一下,便道:“我看除了那些大的酒楼、客栈,一般都习惯用姓氏做名字,丹阳城的皇商姓苏,牧州城的首富姓徐。”
“好吧,那就叫估计叫秋记好了。”秋小蝉点点头头,“现在用着,有点大了,但谁知道哪天我不会把铺子开到牧州城,丹阳城的呢!让他们一提起小怀镇的秋记豆腐,只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