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的话小文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小文心中顿时升起喜悦,这样的喜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看见可以休憩的地方。
孙婶子可不像小文一样欢喜,她只斜陈宁一眼:“这话说了,你不算。”
陈宁顿时觉得口中苦涩起来,的确,自己的婚事,该由自己的母亲做主,没有自说自话,跑到别人家来说这事的。
陈 宁对孙婶子道:“婶子,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觉着,小文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方才我出去办事,事情办的很顺利,可以赚一大笔银子,可我不觉得心里有多欢喜, 反而有些惆怅。因为我晓得,今儿有人上门来给小文相看呢。孙婶子,那时候,我只恨那个人不是我,我只恨我为什么要姓陈。”
小文在窗口处听着,已经听的十分感动,唇边有笑现出。
孙大嫂已经洗好了碗筷,收拾好了厨房,也在门口处听着,听完了就用手拍拍胸口,这太大胆了,这样不知羞的话,也不晓得他是怎么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