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太太,公子一向自持力大无穷,出门时很少带着家丁。那一日他到谯郡去玩耍,只带了两个家丁。在谯郡赌场时公子赢了很多钱,就请那几个输钱的家伙喝酒。谁知那几个赌徒就是老疙瘩山的土匪,他们是故意输给公子的,在喝酒时他们在酒里下了,把公子迷倒后带走了,只放回那两个家丁回来报信,索要赎金五千万钱。”
“你看看,你看看。”
周榔乎抓到了把柄,两只手拍得“吧吧”直响,她恶狠狠地瞪了周安一眼,好象在怪他没有按她的意说,又回过头来,把周夫人章珏、大舅爷章良冷冷地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嘲笑。
“你们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我的大侄子今年才十八岁,脑子本来就不灵光,你们却让他学会了,这不是害他吗?要我说,你们这就是成心的。你们说,你们这是安得什么心?”
“他姑太太,你可不要恶语伤人。周永虽然脑袋不灵光,却也不是一无是处,让他适当地玩玩,也是增强了他的心智,至少他现在算得清骰子的点数。”
见到周兰无理取闹,大舅爷章良也非常恼火。现在应该是商量如何赎回周永,可是这姑太太一来就搅和不清,把正事就忘记了。他不由得看了姑太太周兰一眼,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