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明知道家训在此,还敢串谋你大哥借机吸持兵工集团?它背后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当真是不知道?还是被利益熏昏了脑子?”愤怒至极的靳瀚麟已全无总统的身段,转眼成了一个十足的严父,训斥着不孝的子孙。
靳御沉声答道:“父亲息怒,我发誓,所作所为无愧于先祖,先祖有言,不可借军火大发国难之财,可眼下,我这么做,是救国救民,并不是见财起色。”
“先前,你怂恿你大哥和兵工集团合作,就已然触怒了爷爷,是我百般护住,才没有令老爷子对你执行家法,这一次,你如果执意这么做,爷爷若是逐你出家门,没人护得住你!你难道想整个金陵都知道你是一个不忠不孝的子孙?”
靳御沉着答道:“事后我自会和爷爷解释。”
“总之,海洋国际的钱,你休想动用一分!”靳瀚麟说罢,厉色看向了一旁的秘书长,“即刻下令央行,冻结海洋国际名下所有存管账户!”
秘书长左右看着眼色,一时不知该如何以对。
“还不快去?”靳瀚麟大喝一声。
秘书长转身要走,靳御低声一句,“不用了。”
靳瀚麟抬眸看着他,自认为靳御知错了,却不料,下一句,靳御幽幽的说道:“我不会动用海洋国际的一分钱,资金问题,我自己解决。”
说罢,他对靳瀚麟微微垂首,接着踱步就走。
“去哪儿?”靳瀚麟大声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