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二人离开,萧十六随便找了个屋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宗队长,似乎对这位萧十六,格外的上心啊!”
对于年轻人的有意打探,宗人也没有隐瞒。
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以旁边这位的身份和地位,很快就能够知道,倒不如自己如实说来,还能算作是一份诚意。
“钱南征,萧十六在来帝都的路上,把血柳打得重伤垂死!”
之前的那些成就,在宗人看来,虽然很辉煌,可还是上不了台面,唯有这最后一战,才勉强能够拿出来说道一二。
钱南征表情不变,“区区血柳而已,帝都里随便拎出来一个年轻人都能做到。”
“可如果是刚刚觉醒呢?”
钱南征不置可否,“多刚刚?难不成还能第一天觉醒,第二天就上战场了?”
还不等钱南征继续说话,宗人果断的点了点头。
这回,轮到钱南征有些惊讶了。
对于各地的情况,钱南征还是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