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惊恐道:“小人奉了大王之命率军渡河,渡河之时,北岸的汉军并未阻止,但小人的人马刚刚登上南岸,便有一支人物为五千左右的乌桓人杀了过来,兄弟们刚从冰冷地河水中爬出来,哪有力气作战,而且兵力实在有些悬殊,兄弟们奋力死战,可还是惨败收场,唯小人逃了回来。”
“败了也就败了。”步度根不以为意道“只是没想到汉军在南岸还安排了五千伏兵,不过就凭五千人便想阻止我八万大军过河?汉军主将未免太过天真了。”
“不止五千。”千夫长打着哆嗦道:“发起进攻的只有五千骑军,但更远处还有不少骑兵在呐喊助威,距离太远,看不真切,但数量绝对不少于两万。”
“什么?”步度根勃然变色,猛地站起身来,“河水南岸还有两万骑兵?也就是说汉军总共有五万大军?怎么可能?”
“绝对没错!”千夫长笃定道:“不仅如此,汉军还在河水南岸搭建了许多的瞭望台,就如长城上的敌楼一般,我军渡河,瞭望台便会燃起狼烟,我军根本无法逃过汉军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