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易寒。
易寒道:“四年前不这样,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变成了话痨。”
天宗明白了,指了指远方,道:“忆娥眉,你看到那棵桃树了吗?”
忆娥眉看向远方的山头,疑惑道:“看到了,都凋谢了啊,毕竟冬天了,据说桃树...”
天宗连忙打断道:“不必说下去,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去那颗桃树下坐着,不让你过来你就别过来。”
忆娥眉看向易寒。
易寒苦笑道:“去吧,我和天宗说说话,有你在根本没法说,你的话太多了。”
忆娥眉道:“我的话多是因为我在黎山古矿,长久的压抑和孤独,那些灵魂融合成了我,我自然抗拒这样的孤独,所以我话多是正常的,我想你也会理解我的不是吗?”
“而且我虽然话多,但我却很听你的话,男人不就是喜欢听话的女人吗?况且...”
易寒连忙道:“差不多得了!过去坐着!”
“好呢,我去啦。”
忆娥眉飞身直接朝着远方山头的桃树下,还对着易寒挥了挥手。
易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重重出了口气。
看向易寒,发现天宗也不禁长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
缓了十多个呼吸,他才点头道:“她说的不无道理,那些被迫害的女子,被扔在黑暗的矿道中等死,那种孤寂是刻进了灵魂的。”
“所以她必然是害怕孤独的,话多,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