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勉强一笑,何必去以我的标准审视她,她一直是个聪明人,也许,我的确太过于娇生惯养锦衣玉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与夏虫语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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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那张名片,反反复复地在手里看,雅客吧里的苏枫已经走了,现在在丽华兹,那男人叫程飞。他静坐在灯光晕暗的酒吧,背景基色是紫与银,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我看到他穿着深紫色的西装,几乎与周围融为一体。
此刻是晚上八点整,丽华兹是间暧昧的酒吧,客人来来去去,来时单独去时成双,我一身粗布衬衫牛仔裤的学生打扮尤其突出,一旁浓妆艳抹时髦的女子见了嘻嘻地笑。
“咦,小妹妹,是不是跑错了地方。”
我慢慢走进去,每走一步,心头仿佛都在滴着血, 滚烫着不甘、挣扎、委屈和颓丧,原来我仍有这许多怨怼,非得站在他面前,一切情怀才能露出头来。我曾以为我惦记他只是因为我的心受了伤,却不知,这已是一种病入膏肓。
他喜欢坐在吧台前面,灯光最亮的地方,可以照出他的俊眉星目,两颗寒星一样的眼,这里没有音乐,于是他侧头打量身边的人,我一走过去,他便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