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太奸了?
文绵绵笑了笑,“没办法,本钱就在这里,学习本来就是烧钱的,我详细的打听过一个孩子从启蒙到下场科考要花多少钱。”
皇帝挑眉,“说来听听。”
文绵绵给他算了一笔账,“便宜的私塾,小镇上的,一年束脩是二两银子,寻常农家咬咬牙都能供的起,聪明绝顶的孩子念书五年可以下场考童生,这期间是就十两银子。”
“算他一次考中成为秀才,经过中间的几次下场考试再到进京赴考,需要八九年,就算八年,也算最便宜的私塾,需要十六两,是不是觉得很便宜?”
皇帝点头,觉得寻常百姓都能承担的起,二两银子一年很便宜了。
看着不远处那些排队的人,文绵绵叹了口气,“这加起来的二十六两银子只有求学路上的九牛一毛。”
“首先是书本的价钱,印刷的成本一直居高不下,一个学子想要有所成得要看多少书,这次学院里最贵的书是《二十四史广记》,我们收的是四十八两,其印刷的本钱就要十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