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冲上去救火,也只是在做无用功。
秦珍看着化为灰烬的布桩,面如死灰地瘫倒在地。
围观的群众见到这场面恨不得当场给老天爷磕头上香。
“老天开眼啊,这赵家早就该没了!”
“对啊,赵天宝死了,这秦氏也不该活,大家可还记得,当初郡守来石清县查案子,她是怎样作伪证的吗?”
“怎么会忘记呢!当初昧着良心作伪证,现在又转出来装大尾巴狼,我估计她就是为了那几个破钱!”
“谁说不是呢!但是老天开眼,毁了赵家的布桩,她的富贵日子也要到头喽!”
“……”
秦珍听着众人的冷嘲热讽,脑瓜子嗡嗡响。
她就是爱钱!
这世上有谁不爱钱?
怎么到她这就成了错误呢?
她抓起地上焦灰,崩溃地放声大哭起来。
如施静宜所言,她如阴沟老鼠般在深宅大院了躲了半辈子,好容易有了点盼头,老天爷却毫不留情地将这点盼头掐断了。
“夫人,您没事吧?”
赵府的小厮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秦珍摇摇头,又是哭又是笑,状若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