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妍巧被孟忆柳吓得不轻,瞳孔骤然紧缩,紧张无比地说道:“奴婢万万不会做出如此对不起太妃之事。”
“你放心,她也是只银洋烛枪头,就一张嘴最厉害,不过只是吓吓你,不会这么做的。”夜飞雪叹了口气,只觉得一片厚重的乌云,正无声无息的笼在她头上。
孟忆柳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无形的紧张气息,半晌,她放缓了口气,对夜飞雪说道:“我知道你这人对强则硬,遇弱则软,对像丽太妃这样可怜无助弱小的人,必定是不肯下狠手的。如今之计,唯有你冒险过去看一看了,若是能让她清醒过来,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用一贴哑药把她给毒哑了吧,这就皆大欢喜了。”
妍巧大急,咬着唇,几乎流下血来,她磕头苦求道:“席充容,奴婢求你,万万不可伤害太妃凤体。”
“凤体?”孟忆柳怫然大怒,森然道:“当你们家太妃披头散发满宫乱跑的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想过要保重她的凤体?当你们家太妃浑身肮脏,其臭无比的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想过要保重她的凤体?这会子倒矫起情,卖弄起你的忠心来,我告诉你,也就是这个笨得跟蠢猪一样的席充容才会心软才会任你哄骗,其实就冲着你将这翻话告诉我们这份居心上,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我孟忆柳是不得宠,但好歹美人的位份还在,今天就算我在这里生生把你打死,皇上、太后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她说话间怒睁杏目,又因肝火上升,面上也浮起阵阵红晕,看样子,她这是真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