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霆愣在原地,瞧着她多了几分敬重,“倒是薛某唐突了。”
“今日多谢薛状元,我与哥哥先告辞了。”她福了福身,十分端庄有礼,四书推着沈璋的轮椅与沈相宜走了。
长长的巷弄里只剩了夏花茶与薛玉霆,她凝着薛玉霆,目光柔婉,“薛状元可否同游。”
薛玉霆越过她,被她拉住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姑娘难道不知道,男女授授不清的道理?薛某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要与薛某一个陌路人同游清风观?”
夏花茶愣了愣,解释道:“方才那个人的妻子本就病得不行了他才请我去治,我实在无力回天,纵是大夫,也不是人人都医得好的,他不过是想借机多讹些银钱罢了……”
“姑娘自重。”薛玉霆翻身上了马,四处寻找沈相宜的身影。
这会子沈相宜为了避免被薛玉霆追上来,拉了沈璋便去了樊楼吃酒去了,这樊楼是天都一等一的酒楼,沈相宜与沈璋挑了个雅间,点了好些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