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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潮作画用的纸并不厚,又是挺直板正的悬在他的面前的,因此透过天光,能从纸的背面看到钱潮留在上面的笔墨。
白贤也开始并不在意,但是等他好奇的瞄了钱潮那里几眼之后,心中的不安便开始翻腾起来。
钱潮所画的,也是一个人像,影绰绰的看上去是个男子,看到这里白贤也心中就一惊,他在画得正是言霜,打的主意也是等画好后施法将那言霜害了,但是身边这个小子若是也在画自己,那……他想干什么!
发现这一点之后,白贤也眉头蹙起,心中紧张,时不时的就向钱潮那里看上一眼,越看越觉得钱潮所画的就是自己,当然,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钱潮所画的正是白贤也。他盯视着钱潮专注的落笔,却想不明白钱潮在用什么手段作画的,但只要那画上的是自己,再等他画成了,自己或许就要受其摆布了,就如同自己将要对言霜所作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