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还不是告诉陆颐薇真相的时候,更何况,大多数人坐在一起回忆过去,是因为共同经历过美好的时刻。
他们的过去不具备这个条件。
“我要换工作了。”他对她说,“所以你不用刻意把快递寄到学校了,拎回来很麻烦。”
呃……毫无防备地被拆穿了,陆颐薇一时无言,反驳会显得像狡辩,她干脆顺势问道:“打算做什么?”
“做能做的吧。”陈冬野淡淡地回应,“没什么特殊要求。”
陆颐薇不知道该做何评价,怎么说她也是老师,可是面对陈冬野时,总感到说什么都不够好。
“你哥……”虽然不想问起,但心里有些担忧需要消除,“你哥会再来找你麻烦吗?”
“暂时应该不会了。”陈冬野垂眸笑道,“他打伤我,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以前我小时候,家里的老人会说,兄弟就像同根而生的树,要好一起好,要烂一起烂,觉得还挺有道理的。”